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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校园 | 我心归处是敦煌——樊锦诗
发布时间:2023-08-05 发布者: 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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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樊锦诗

1938年7月生,浙江杭州人,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研究馆员,第八至十二届全国政协委员。她是我国文物有效保护的科学探索者和实践者,长期扎根大漠,潜心石窟考古研究,完成了敦煌莫高窟北朝、隋、唐代前期和中期洞窟的分期断代。在全国率先开展文物保护专项法规和保护规划建设,探索形成石窟科学保护的理论与方法,为世界文化遗产敦煌莫高窟永久保存与永续利用作出重大贡献。

顾春芳

上海宝山人。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美学与美育研究中心研究员。主要研究领域为艺术学、戏剧戏曲学、戏剧美学、电影学。主要学术著作有《呈现与阐释》《意象生成》《戏剧学导论》《她的舞台》《戏剧交响》,出版有诗集《四月的沉醉》。

樊锦诗与顾春芳相识于2014年的敦煌,一见如故,结下忘年之交。樊锦诗说:“她是这个世界上懂我的人”。

教授书评

可能不少人已经注意到了,包括樊院长和彭老师在内的莫高窟人,都有一种超然物外的淡定气质,宠辱不惊。这样一种气质其实就是常年风沙陶冶的结果。莫高窟人放弃了大城市的优越生活,甘愿接受艰苦环境的洗礼。“此心安处,是吾故乡”,他们将自己的心安在敦煌,把敦煌当作自己的故乡。和莫高窟人的付出相比,多高的奖赏都会显得那样地苍白无力。

——郝春文首都师范大学历史学院教授

这本书写了这一批默默无闻的莫高窟人,这是这本书的价值之所在,这本书不仅写了樊锦诗自己的人生,而且写出了追求永恒价值的“莫高精神”,这种精神追求,就是心灵的安顿。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不知心归何处。

——叶朗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导

02

推荐理由

一、从“人生的不确定性”“神圣的大学”“敦煌是我的宿命”“千年莫高窟”,到“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世界”“敦煌的女儿”,再到“保护就是和时间赛跑”“永久保存,永续利用”“莫高窟人和‘莫高精神’”……《我心归处是敦煌》分13个篇章,以时间为序,讲述了樊锦诗先生近半个世纪以来与敦煌研究院共同经历的光辉历程,是“坚守大漠,甘于奉献,勇于担当,开拓进取”的“莫高精神”的最佳写照。樊锦诗,一位江南闺秀,北大才子,却把自己一生的时间都献给了敦煌,五十多年坚守大漠,守护敦煌。在这本自述中,“敦煌的女儿”樊锦诗娓娓而谈,分享了她在北大的求学往事、与伴侣不离不弃的婚姻生活、以及敦煌文物考古和研究过程中发生的诸多感人至深的故事。

二、“舍半生,给茫茫大漠。从未名湖到莫高窟,守住前辈的火,开辟明天的路。半个世纪的风沙,不是谁都经得起吹打。一腔爱,一洞画,一场文化苦旅,从青春到白发。心归处,是敦煌。”这是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感动中国2019年度人物”栏目给予樊锦诗的中肯评价,也是对其一生默默奉献的礼赞。让我们把目光集中到这本书封面,这是一幅撑腮的相片:沉静,自然,温婉中透着学者特有的严谨气质,脸庞似乎笼罩在若有似无的光晕中。她直视读者,仿佛一眼看进了人们心里。腰带使用莫高窟第103窟《化城喻品》,这种青绿山水图最能体现樊先生清雅的气质。这是敦煌壁画里最经典的画面之一:青山绿水间,行走着各路行人,他们或负重而行,或歇马休憩,或低头苦修,诠释着佛经故事里的不同故事。苦修行,得真经。封底的图案,是敦煌学大师史苇湘先生当年亲摹的莫高窟盛唐第320窟“双飞天”之一,飘逸灵动,余韵袅袅。

三、“一辈子,一颗心,只为一件事”,是樊锦诗坚守敦煌的真实写照。漫漫大漠,一个又一个洞窟,白杨绿了又黄,圆月升了又落,风声裹着九层塔的铃铎叮咚,樊老师瘦小的身影独自前行……书中最让我感动的是以樊锦诗为代表的“莫高窟人”守一不移,择一事终一生的心气和品质,其中的专注精神告诉我们:想做好眼前的事,需要专注于当下。樊锦诗守候敦煌、守候文物,给我们带来精神世界的升华和洗礼。从这种意义上说,我们作为人民教师,也肩负影响学生精神世界的重任。我们应该向樊锦诗学习,将个人事业和弘扬中华文化和民族精神结合起来,不忘教育初心,工作中甘愿奉献、勇于担当,肩负起教育工作者应有的使命和责任!

03

作品选读

整整一个星期,史苇湘先生带领我们几个远道而来的北大青年学生,攀援着被积沙掩埋的崖壁,一个洞窟一个洞窟地看过去。从北凉、北魏,到隋唐的山水、人物、建筑,从伏羲、女娲到力士、飞天,随着洞窟一个一个在我们面前敞开,我们忘记了疲惫,空气好像也变得温暖了。我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华美的圣殿,完全沉浸在了衣袂飘举、光影交错的壁画和塑像艺术中。

        ——《第三章·敦煌是我的宿命》

古代敦煌有“华戎所交一都会”之称,西域胡商与中原汉族商客在这里从事各种交易,货品丰盛,有中原的丝绸瓷器、西域的奇珍异宝、北方的骆驼马匹与当地的粮草食物等。与此同时,自汉代东西交通和贸易畅通以来,中原文化不断传播到敦煌,在这里深深扎了根。地接西域的敦煌,较早地接受了发源于印度的佛教文化。西亚、中亚文化随着印度佛教文化的东传,也逐渐传到了敦煌。中西文化在这里汇聚、碰撞、交融。

             ——《第四章·千年莫高窟》

当年的莫高窟几乎与世隔绝,没有现代交通工具,从莫高窟去一趟敦煌县城,要走大半天的路。当时的敦煌就是一个小镇,半个小时就能走完,城里头总共只有两个百货商店,还有一个糖盐局。那时的生活确实非常艰苦,大家住土房,喝咸水,还要在洞窟里临摹壁画,保护修复,调查内容,研究文献。敦煌的冬天极冷,气温一般在零下20摄氏度左右,宕泉河的河水冻结成厚厚的冰层,工作人员冬天日常用水都得凿开冰层,取冰烧水,冰水不咸,而夏天的河水则又咸又苦。

      ——《第六章·风雨飘摇的日子》

我和老彭之间没有说过我爱你,你爱我,我们也就是约着去未名湖畔散步,快毕业前我们在未名湖边一起合影留念。毕业分配后,老彭去了武汉大学,我去了敦煌。那时候我们想,先去敦煌一段时间也很好,反正过三四年后学校就可以派人来敦煌替我,到时候还是能去武汉。北大分别的时候,我对他说:“很快,也就三四年。”老彭说:“我等你。”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分就是十九年。

          ——《第七章·敦煌的女儿》

衰老和死亡是自然的规律。其实真正让人感到悲哀的是人生有许多遗憾无法弥补,真正让人感到恐惧的是不知心归何处。死亡会使我们无可奈何地告别生命中那些有价值的事物,使我们放下那些饶有趣味和意义的事业,使我们再也没有机会重新来过,所有你所喜欢的、不喜欢的,留恋的或者讨厌的全部都将离去。

我已经八十多岁了,总有一天会走的,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聊以欣慰的是,我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我为莫高窟尽力了!

——《第十三章·莫高窟人和“莫高精神”》






来源:软件学院团总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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